可是有人总是以为李隐是一块石头,一块只会杀人的石头。李隐愿意做一块石头,但他不喜欢杀人,杀人只是他的工作,不是他的爱好。
十岁的李隐清晰的记得母亲将自己藏在一堆柴禾下,然后母亲跪在刀疤脸前面,用匕首割断了自己的喉咙。当刀疤脸扒开柴禾时,那丑陋的刀疤终于把自己吓晕了过去。
但李隐他不是一块石头,他是一个人,一个有思想的聪明人。聪明人总是有许多烦恼。自从第一次将剑刺入一个陌生人的喉咙后,李隐总是被烦恼困扰。随着年纪的增长,就像缠着葡萄架的长青藤般只会越来越旺盛。
狄英忙从哀痛中回过神来:“唉,什么立不立功的,我等身为朝廷命官,为百姓伸冤,还世间公道,这些本就是分内的事!”说着挣脱陈老的手,叫来手下便一一吩咐下去。
酒从喉咙流下去,热气从喉咙往上涌,呛到了李隐的鼻子,眼睛,险些掉下泪来。
十年了!
狄英挥了挥手,把青烟拍散,看来狄英查到真相前,死者还不能走。“哧”的一声,狄英擤了把鼻涕,往手里哈了口气,搓了搓手,然后说道:“开工!”众捕快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搬尸体的搬尸体,挖瓦砾的挖瓦砾,还有人拉起几条线,防止围观的百姓进入。
但今天他想喝酒,他要了两个酒盅。
和尚露出诧异的表情,道:“你认识我?”
十年了,这条蜈蚣整整折磨了他十年,从小时候梦到这个蜈蚣被吓醒,到后来恨不得揪出这条蜈蚣把它斩断。
和尚笑的弯下腰,道;“好有趣的孩子,我倒是喜欢的很。没错,我不想杀你,再问你个问题,为什么想杀我?”
狄英自己也低头弯腰细细查看起来。许久,一捕快跑过来说道:“捕头,陈老仵作来了。”狄英直起身来,“好好,快叫他看看尸体。”说着也朝排放在旁边的尸体走去。
他正盯着门口那棉布做的门帘,好像在等着谁。
李隐不想被人看见,就没有人能看见他。
李隐道:“我杀不了你。”
狄英是浙江一带小有名气的捕头,虽然才二十七八岁,却已破获不少大案凶案,更是习得一手祖传的狄家刀法,威震浙江黑白两道,所以年纪轻轻便做得天台县捕头的位置。他这个人有两个爱好,第一个爱好是睡觉,要想让他不睡觉就得勾起他的第二个爱好,那就是破案。
此时那大汉倒在山寺门口似乎动弹不行,四周围上一帮和尚,人人手持戒刀僧棍,几个火把亮起,人群中走出两个黄衣和尚,一个白眉白须,看起来慈祥安和,应是得道高僧,还一个虎背熊腰,面如红砖,眼如铜铃,威武的很。只听那个白眉和尚道:“哦米拖佛,我已答应贵寺慧戒首座的请求,同意与你们共同参阅敝寺宝典,你们又何必用偷呢?”那大汉坐起身来,“呸”的一声吐了口痰,道:“参阅个屁,你给我看的是什么宝典,啰里啰嗦的一大堆,老子可一个字也看不明白,你他娘的想打发我啊?”原来这国清寺深受前朝皇帝喜爱,那时自然蒸蒸而上,隐隐有压过少林寺之势,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皇上受过少林寺救命大恩,于是少林寺又压过了国清寺,这下是少林僧人欺头上来了。狄英心道:这少林和尚要看国清宝典,国清寺忍了,看完之后还要顺手偷走,想来国清寺已是忍无可忍,于情于理都是这少林和尚无理在先。
李隐并不喝酒,酒会让人不冷静。
就这样放弃自然不是狄英的性格。到了晚上,狄英换上夜行服,便往国清寺潜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国清寺外的溪涧旁,借着月色往溪涧里一照,心中笑道:“自己白天里穿捕快服当捕头,今晚穿上夜行服倒也有十万分的像贼啊。”正要过那溪上的拱桥,却听寺内传来吆喝声。接着寺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一个大汉倒身飞出,狄英吓一大跳,眼看四下无处藏身,忙手抓栏杆,纵身往外一跃,稳稳的躲到了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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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笑的弯下腰,道;“好有趣的孩子,我倒是喜欢的很。没错,我不想杀你,再问你个问题,为什么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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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艘大船行驶了多久,终于晃晃悠悠的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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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隐他不是一块石头,他是一个人,一个有思想的聪明人。聪明人总是有许多烦恼。自从第一次将剑刺入一个陌生人的喉咙后,李隐总是被烦恼困扰。随着年纪的增长,就像缠着葡萄架的长青藤般只会越来越旺盛。
已经长&不再是
现在李隐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无助的孩童,他有一把剑,一把杀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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