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知道,滴水不漏,才是他的作风。
她冷得整个人佝偻着背,快要蜷缩成一只虾米。
如锦随意的翻了翻手上的东西,确定了真伪。
奸佞当道,祸乱朝纲,真心为国为民的人不是辞官遁走,就是含恨而死。
已经停止了抽搐。整个人,已经一动不动。
“嗯。”月知恩沉吟道:“那花——白色的底色,上面红色的斑纹像喷溅的血液。看着心烦,换了——看着心里也舒服些。”
月知恩正悠闲的倚在榻上,身上只松松的披了件白色宽袍,端的是名士风流之姿。
一处人迹罕至的芦苇丛旁。
可是她饿了三天,身上又只有在这刺骨冷风中不怎么管用的秋季的布衣。
她都曾经从地上捡别人不要的馒头吃,捡个纸团,更加的不算什么了。
“是。”阿顺应声。
李杳杳看着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就这么被人搜走,还没断的那口气直接冲了上来。
也比她一年前死于守城之战的丈夫桓羽生死前身上穿的已经不齐整的战服,好上许多。
只是现在,早就没有近侍月知恩,有的,只是当朝一人之下的权臣月知恩。
安国都城白京,月府。
如锦再次逼近李杳杳。
可是自从左相被斩首,相府被抄之后,李杳杳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次这样折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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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抽出剑。
“哼——”如锦冷哼一声,毫不费力的扒拉开李杳杳颤抖的手,轻易的就从她的下半身的裙子里的内袋中搜出了她视之如命的账册与来往书信。
&染透,
那些字纸,已有好几页被血染透,再也看不清原来的字迹。
&之如命
“哼——”如锦冷哼一声,毫不费力的扒拉开李杳杳颤抖的手,轻易的就从她的下半身的裙子里的内袋中搜出了她视之如命的账册与来往书信。
&缺水而
李杳杳现在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整个人,像是因为缺水而快要濒临死亡的鱼。
写给朝&书。
最重要的,是有扬家老将军写给朝中其他大臣的共同清君侧的结盟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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