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他明明承诺过会好好对待我的家人,难道他对我就没有留有一丝情分?”
“其实我早就有感觉,只是一直都不相信。”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声,只见阮倾歌原本还坐在地上的身子重重的跌到在地上,她的一袭白衣沾满了灰尘。
孟燕婉有点遗憾地收回目光,不过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幅度又突然变大。她回头吩咐道,“思棋,去吧。”
借着油灯和门口透进来的些许光亮,众人便看清了榻上人的容貌。
父王,大哥,祖母,歌儿对不起你们。
她微微抬起头,瞥了一眼孟燕婉,眸中浓烈的恨意刺得孟燕婉的笑容淡了下来。
听到这些话,阮倾歌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紧紧咬住嘴唇,垂头不语。
她怔怔地坐在地上,面色越加苍白,眼睛里满是血丝,眼泪却流不出来了。
阮倾歌蓦然从榻上坐了起来,她的头发随着她的起身如瀑布般散落在她身后,衬着一袭白衣,如水墨画一般带有意境。
孟燕婉闻言,不禁冷笑道,“真是愚蠢至极!阮倾歌,你就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里子却是愚笨得让人发笑!”
孟燕婉收回手,轻抚着自己那白狐狸毛做成的护腕,没有回答她的话,挑着眉继续说道,“你呀,是得给汾阳王好好地拜一拜。哦,我差点忘了,汾阳王已经被剥夺爵位了,不能再叫他汾阳王了呢。”
外庭院亦是十分萧索。凄凄寒风卷着枯黄的树叶,划着旋儿落在了长着灰藓的青石板地上,青石板上已是积了厚厚一层落叶,衬着更是越发的阴暗萧条。
阮倾歌觉得头皮传来撕裂的痛楚,不禁疼得抽了一口气,按住头发往后挣脱开来,一字一顿地问道,“孟燕婉,你今日来是想干什么?”
阮倾歌用力地闭了闭眼,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自己头顶,头皮一阵发麻。
伴着昏黄的夕阳,远处缓缓走来了一行人,驻足于弦清宫门前。
听闻从宫廷女子口中说出的噩耗,她闭了闭眼,反应却不如宫廷女子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听到阮倾歌的问题,宫廷女子眉头不禁得意地上挑。
“凌承玉!”她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口中慢慢吐出这个名字,如星辰般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因恨意而浸入的阴霾,变得妖异且血红。
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字字戳在了阮倾歌的心里,似乎在她心中还尚存一丝余热的地方狠狠地泼上了一层冰水,把她的血液和念想全部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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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声,只见阮倾歌原本还坐在地上的身子重重的跌到在地上,她的一袭白衣沾满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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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倾歌无意识地用指甲抠着地面,哪怕硬生生地磨出了血也没有感觉。她喃喃地说,“原来他以前对我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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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倾歌的左脸已被蹭出几道红印,衬着她雪白的皮肤更是醒目。但她脸上浮起不屑和疯狂的神情,“要不是靠我们阮家,他能当上皇帝?他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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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提着篮子的宫女有些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偷偷瞄了一眼孟燕婉。孟燕婉却依然带着笑意看着地上的阮倾歌,似乎特别享受地在欣赏她的狼狈与疯狂。
上拿起&予于你
“这酒可是本宫托人久寻而得,十分珍贵。”孟燕婉从思琪手上拿起酒壶,“本宫将其赐予于你,你得给本宫一滴不漏地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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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倾歌的脸色慢慢地变得更加苍白,她微微瞪大双眸,用干哑的声音说道,“孟燕婉,如果你想让我死,就给我一条白绫,或者直接拿刀子捅死我,给我一个痛快!”
被绑住&头看向
被绑住手脚的阮倾歌停下了略带癫狂的笑声,艰难地转头看向孟燕婉。
那高傲&你?”
“陛下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种花瓶草包?瞧瞧你那高傲得令人反胃的性格,天真幼稚的脑子,有哪一点配得上陛下?要不是看在你是阮家女儿,汾阳王府郡主的份上,谁愿意搭理你?”
我来评论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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